去我那里的路上,被人杀的吧?我躺在帐篷里,都能落个杀人的罪名吗?”
“真不是你?”
“我发誓,人要是我杀的,让我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安元志举了右手跟白承允发誓道。
“好了,”白承允道:“我信你的话。”
安元志说:“谁杀的施武,就让这个人不得好死!”
“是老五杀的人吗?”白承允看着安元志小声道。
安元志把头一低,说:“我刚才没在骂五哥。”
“施武的尸体呢?”白承允没再跟安元志继续这个话题,而是又问安元志道。
“我让人把施武的尸体带到我那里去了,”安元志说:“四哥,我想找个大夫去看看,看看这个施武是怎么死的,这个太监的武艺其实不弱,真想杀他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”
白承允说:“你接着说。”
安元志说:“后军的人一点也不知道这个施武出事了,四哥你说,一个会武的人,被人拿刀砍,他不还手,连叫都不叫的?这可能吗?”
“让人把施武的尸体带过来吧,”白承允道:“让我父皇亲眼看看这个人的尸体。”
“行,我听四哥的,”安元志说道。
白承允说:“那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