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军棍怎么可能伤得了他安元志?”白承泽冷道:“去把施武叫来。”
白登不敢多问,忙答应了一声后,退了出去。
白承泽起身,披了一件披风在身上。
施武很快就走进了帐来,看见白承泽正在系披风的带子,忙走上前来,说:“爷,奴才来吧。”
白承泽看了施武一眼,放下了双手。
施武抬手,很快就给白承泽系好了衣带,说:“爷,你要出去?”
“我想出去走一走,”白承泽道:“坐在这帐中太闷了。”
施武说:“爷,今天的事……”
白承泽冲施武摆了摆手,说:“你让侍卫们都放心,我不会拿他们的命当儿戏的。”
施武忙冲白承泽躬身道:“奴才替兄弟们谢爷。”
“走吧,”白承泽往帐外走。
施武拿起了帐里的雨伞,跟在了白承泽的身后。
帐前站着的侍卫们看见白承泽出来,都要给白承泽行礼。
白承泽冲这些侍卫一摆手。
侍卫们又都站着不动了。
“爷,”白登这时又跑了来,说:“夏将军发热发得厉害,在说胡话了。”
白承泽抿了抿嘴唇,道:“大夫怎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