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承泽看向了安元志。
安元志这会儿脸上也是神情愕然,说:“药里有毒?”
夏景臣站起了身,死死地盯住了安元志。
白承泽问侍卫长道:“这药是谁熬的?”
侍卫长一想到这药是自己端进帐中来的,马上面如土色了。
“说话,”夏景臣看了这侍卫长一眼。
侍卫长被夏景臣看了一眼后,顿时就感觉自己是个死人了。
在小棚里给白承泽熬药的侍卫被押跪在了白承泽的面前,身子抖若筛糠,跟白承泽大声喊冤。
白承泽道:“这药除了你还有谁碰过?”
侍卫摇头,突然就又指着安元志道:“五少爷碰过那个瓦罐。”
安元志皱一下眉。
夏景臣看看安元志,又看了白承泽一眼,突然就闪身到了安元志的面前,挥手就是一拳。
安元志侧身一躲,声音惊诧地问夏景臣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景臣!”白承泽高声叫了夏景臣一声。
夏景臣听到了白承泽的喊声,却没有停手,而是拔出了腰间的配剑。
安元志看夏景臣拔了剑,眉头一拧,在与夏景臣的错身之际,拔刀在手,这正是一个让他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