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的身体没事吧?”
太医说:“五殿下受了寒凉。”
安元志心中失望,但表面上还是看着松了一口气的样子,说:“受了点寒凉?那还好,不是什么大病。”
太医看看安元志,安元志这会儿盔甲里穿的衣服不少,只是从里到外,全都湿透了,脸上也隐隐有冻出来的青白之色,太医跟安元志说:“五少爷,受了寒凉可不是什么小病,您也要小心一些,不要再受冻了。”
安元志说:“多谢大人提醒,我一会儿回去后会喝些热汤,大人,你给我五哥开了药了?”
“开了药方,也留了药,”这太医说:“其实五殿下应该多休息。”
安元志苦笑一声,说:“休息?大军一日不到云霄关,我们一日不得休息啊。大人去中军吧,我就不留大人站在雨里说话了。”
太医给安元志又行了一礼后,带着自己的小徒弟走了。
“我们回去,”安元志看着这对太医师徒走远了后,跟袁诚说了一句。
两个人再走到白承泽的营帐前时,就看见营帐前的小棚子里,一个白承泽身边的侍卫正蹲那儿给白承泽熬药呢。这药已经熬了一会儿了,这会儿站在这位营帐前,就能闻到一股药的苦味。
“看见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