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承舟说:“太师也一定是烦了千秋殿的那个女人了吧?你当太师就能容忍一个后宫女人对前朝的事指手画脚了?”
“太师会与娘娘翻脸?”
“只是同族,”白承舟不在意地道:“安妃又不是他的女儿,安妃得意了,他安书界能得到多大的好处?”
“你,唉!”白承英一甩袍袖走了。
白承舟看白承英就这么走了,嗤笑了一声,这次把袁义打了一顿,他这心里是痛快了一回,想到这里,白承舟的心情就又好了。
白承英站在尚书省的门前,命自己的手下道:“你选最好的金创药给千秋殿送去,跟娘娘说,大殿下是个性直之人,袁义无令出宫,的确是犯了大忌之事,日后不要再犯这种错了。”
手下答应了白承英一声,就要走。
“等一下,”白承英想想又叫住了这个手下,道:“我书房里的那把缠骨剑,你把它送进千秋殿去,就说是我送与袁义的礼。”
这手下吃了一惊,跟白承英说:“爷,那可是四殿下好容易才给您找来的好剑啊。”
“我难得有用剑的时候,”白承英道:“送去给袁义吧。”
“奴才遵命,”这手下领命之后,骑马跑走了。
白承英回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