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肿着,但好歹已经不像一个烂桃了。
上官平宁睡着睡着还咂巴一下嘴,冒一个鼻泡出来。
“这是做什么好梦呢?”安元志笑着小声道。
上官平宁小身子一翻,背对了安元志。
安元志探头过去,亲了小外甥一下,又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内室。
袁白忙把内室的门关上,不让房里的热气跑掉太多。
“他眼睛还疼吗?”安元志问袁白道。
“还是疼,”袁白愁眉苦脸地道:“不过小少爷能忍,没用手去揉。少爷,小少爷这一回可吃了大苦头了。”
安元志在心里又骂白柯,嘴上跟袁白说:“辛苦你了。”
袁白说:“我辛苦什么啊,我天天跟着,小少爷不还是受伤了?”
“谁知道白承泽能养出那种小崽子来呢?”安元志小声道:“反正日后不能让他一个人瞎跑了。”
袁白说:“我啊,我现在就看着他,哪儿也不跑了。”
安元志重重地拍一下袁白的肩膀,走了出去。
门外,上官睿正好进院门,手里拎着一只灯笼,看见安元志便说:“我听说你过来了,所以来看看你。”
安元志走到了上官睿的跟前,说:“你回这里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