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要保住手里的这支军。
安锦绣看韩约点头,就道:“那你去吧。”
韩约说:“娘娘,紫鸳怎么样了?”
“她还好,”安锦绣说起了紫鸳,脸上才有了一点笑容,道:“只是脸上的疤痕难消了。”
韩约笑道:“我只要她活着就好。”
“你有心了,”安锦绣起身走到了韩约的跟前,说:“韩约,你若是能真心待紫鸳,我是真的感激你。”
“娘娘,”韩约恨不得跪下来发誓给安锦绣听。
“你与紫鸳的事,等紫鸳的身子养好了后再说吧,”安锦绣虚扶了韩约一把,道:“现在我们手头上有很多事要做呢,你行事要小心。”
“下官明白,”韩约郑重其事地冲安锦绣躬身行了一礼。
安锦绣走到了小花厅的窗前,窗外的小庭院里今天还没有进过人,积雪在阳光下一点一点地化去,一根冰棱从枝头上掉落,掉在了雪地里,断成了几截。安锦绣目光冰冷地看着雪地里的这根冰棱,突然就冷笑了一声,这冰棱看着又粗又壮,却是中看不中用,就如同白承泽的诺言一样。
“白承泽,”安锦绣在心里自言自语道:“你当我今世还愿再做你的踏脚石吗?”
几只觅食的飞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