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来。”
“你小心一些,”上官睿道:“这事若真是五殿下指使的,他这次针对袁义,下一次就有可能针对你。”
安元志说:“让他来杀。”
“安元志!”
“我知道了,我又不是傻子,”安元志看上官睿要跳脚,便道:“你也要小心,我还有武艺傍身,你拿什么保命?”
上官睿说:“我不到处走动就行,现在我就想守着平宁。”
安元志说:“拉倒吧,你能守着他一辈子?开春后,你就要下场去应试了,多读点书吧。”
上官睿现在没心思去想科举的事,问安元志道:“袁义说他遇上了五个人,怎么兵部那里少了十把弩?”
“你还不兴人家一人拿两把弩的?”安元志说:“也许袁义数错了。”
“这些人不找到,我们的日子还是难安啊,”上官睿道。
“去了军里,白承泽拿我们就没什么办法了,”安元志道:“城南旧巷的侯府你不要住了,带着平宁还是住卫营里去。”
上官睿看着把自己卷缩成了一团,睡在床上的上官平宁,小声道:“现在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大雪一直下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渐渐停歇,太阳出来后,将京都城包裹住的雪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