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”白承泽说道:“让我再躺一会儿。”
白柯忙从白承泽的怀里坐直了身体,有些涩然地道:“是我压的吗?”
白承泽慢慢地挪动着身体,嘴里不承认道:“你才多重?”
白柯伸手给白承泽揉着动弹不了的膀子。
白承泽小声抽了一口气,随后便不吱声了,只是静静地看着白柯。昨天晚上他在这间屋里看到白柯的时候,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缩在床上,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藏在了被窝里,白承泽已经不记得自己第一次下手害人之后的心情了,但应该不会是像白柯这样,“还害怕吗?”白承泽轻声问白柯道。
白柯替白承泽揉着膀子的手一停,然后摇了摇头。
“上官平宁的眼睛无事,”白承泽跟白柯道:“所以你就不用再想着这事了。”
白柯沉默了半天跟白承泽说了一声:“对不起。”
“以后做什么事,都要与我说一声,”白承泽说道:“再这样自作主张,我一定会罚你。”
“上官勇还活着,”白柯却跟白承泽说道:“父王,我是不是很没用?”
白承泽被白柯的话弄得一时错愕。
“我是想帮你,”白柯低声说道:“不想你这么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