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安元志没想到自己在这里拜堂成亲,韩约那帮人没来,却也一个也没得着清闲。
“只怕何海生这会儿已经死了,”安太师自斟自饮道。
“杀人灭口?”
“差不多,就算不是,何海生知道自己被抓回来也只是死路一条,为了不受辱,不如自我了断,”安太师道:“不说这个了,我问你,平宁是怎么回事?”
安元志说:“平宁怎么了?被白柯害了啊。”
“我不是问你这个,”安太师看着安元志道:“平宁的生母是谁?”
安元志下意识地避开了安太师的目光,伸手想拿茶杯喝水,把茶杯拿在手里了,才发现杯中无水。
“不好说?”安太师道。
安元志道:“我没见过平宁的生母,她就是一个我姐夫行军之时看上的女人,人都死了,父亲你要问她做什么?”
“行军之时看上的女人,”安太师冷道:“你怎么不说是军中的女人呢?死于敌军之手,不是更让人无从查起,也更能让人相信?”
安元志说:“这种事能瞎说的吗?那个女人是个良家子,军中的女人都是些什么人?还有,军中的营妓都不能生孩子,父亲,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?”
安太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