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不对来,看安元志给两位皇子殿下敬过了酒,都纷纷向安元志道喜。
安太师坐在一旁,面带笑容,一副矜持但也满意知足的父亲模样。
“一会儿我去看看平宁,”白承泽在安元志敬完了酒要走时,突然就又跟安元志说道。
安元志脸上的笑容就是一僵。
安太师道:“五殿下有心了,一会儿下官陪同五殿下去。”
白承泽道:“太师对平宁很用心啊。”
同桌的众人都是一默,这帮人中不是老宗亲,就是朝中重臣,没一个是傻的,白承泽话中有话,他们听得出来。
安太师长叹了一声,收敛了脸上的笑容,小声道:“五殿下,平宁虽不是下官那个薄命福浅的女儿所生,可是卫朝至今未再娶,还认下官这个岳父,下官得把平宁当作外孙看待啊。”
白承路怪白承泽道:“大喜的日子,你说这些做什么?”
安太师冲白承路摆了摆手,道:“有些话说出来,我不也怕诸位笑话,我的那个女儿无所出,日后清明大冬时节,她还要指望平宁的祭祀,疼爱平宁,我有私心,”安太师话说到这里,几乎要落下泪来,“嫁出门的女儿,没有再由娘家祭祀的道理了!”
安元志的嘴角抽了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