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,跟安元文道:“你们在功名权势上斗不过元志,就不如学着跟他相处吧。”
“父亲?”安元文语调颇为无奈的喊了安太师一声。
“他如今是驸马了,”安太师说:“跟着上官勇再历练一段时日,圣上会给他一支兵马,让他自己领兵的。”
安元文吃惊道:“眼下并无战事,他的将阶还要再往上升?”
“你的几个叔叔都写信给我了,”安太师小声道:“我们安家不可能再给你们兄弟四人时间了。”
安元文的嘴里无端地发苦,道:“父亲的意思是?”
“日后我们安家的荣辱与元志的荣辱就连在一起了,”安太师道:“你二叔那里,日后每年会单独给元志一笔钱,这事我同意了。”
“那府里呢?”安元文问道。
“府里的钱会减掉一些,”安太师道:“你跟你的三个弟弟说一声。”
“那日后安府是元志的了?”安元文低声问道。
“他对安家无甚感情,”安太师说:“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会从你的手上抢走什么。”
安元文说:“我无所谓,只怕元信他们会不高兴。”
“元志给了你二叔不少钱,让你二叔帮他做生意,”安太师道:“他不缺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