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,谁能不死呢?”
“胡说,”安锦绣忙道:“我们都还有几十年好活呢。”
袁义摇摇头,把钱袋子也装身上了,再看桌上的印盒,说:“这个城印,要实话跟将军说吗?”
“说吧,”安锦绣道:“放在将军那里,就算日后我与四殿下翻脸,他也不能拿这个城印来治我。让将军一定把这城印收好了,就算是他小叔和元志也不要告诉。”
袁义把印盒揣怀里了,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还有,丰城的东西我现在不取一分一毫,”安锦绣道:“你跟将军说,这个城印就当是个凭证,我们暂时不要想从丰城拿什么好处。”
“为什么?”袁义说:“有了这个东西,丰城的赋税钱粮什么的,不是应该归主子了吗?”
“正是夺嫡之时,”安锦绣道:“我怎么能就这么断了白承允的财路?一切都等大局已定之后再说吧。转告将军,也许这个丰城会是我们日后的终老之所。”
袁义又点头,说:“主子,那我出宫去了。”
“小心一点,”安锦绣又叮嘱了袁义一句。
袁义出了小花厅,就看见一个伺候紫鸳的小宫女往这里来了,袁义在门前站了下来,一直等这小宫女到了近前,低声问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