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承瑜的手,脸上被白承瑜抓出了几道血口子,也不知道疼一样,抱着白承瑜往芳草殿外走去。
“七,七殿下!”蒋妃看着白承瑜离自己越来越远了,终于大喊了起来。
“母妃,这是怎么了?”白承瑜哭着问蒋妃道:“发生了什么事?你告诉承瑜啊!”
蒋妃说:“七殿下莫怕。”
抱着白承瑜的太监抱着白承瑜走出了芳草殿。
蒋妃听着儿子的哭声离自己越来越远,直到消失不见。
吉和看着蒋妃摇了摇头,小声道:“七殿下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,蒋娘娘做下的事,要怎么跟七殿下说啊!”
蒋妃看向了吉和,眼中含着泪光,但目光冷冰。
吉和也不回避蒋妃的目光,说:“人心不足蛇吞象,说的就是蒋娘娘您呢。”
蒋妃小声道:“那你是什么?”
吉和说:“狗仗人势?蒋娘娘,奴才本就是主子的一条狗嘛。”
蒋妃吐了两个字:“无耻。”
吉和望着蒋妃叹气,说:“蒋娘娘,这两个字您还真不能送给奴才,您还是自己留着吧。来啊,把蒋娘娘,还有芳草殿的这些奴才们,带到慎刑司去,”吉和大声下令道。
芳草殿的众人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