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了,父王,我难过。”
“小傻子,”白承泽笑着道:“你父王什么事没见过?能被这点事难住?”
白柯在白承泽的怀里半天不说话,眼泪往下掉着,却又死倔地不肯发出声音来。
白承泽也不劝白柯了,就抱着白柯坐着。
白登这时在门外道:“爷,屋里的炭该加了。”
“进来,”白承泽说了一声。
白登带着两个下人走了进来。
白柯把脸埋在白承泽的怀里,更是不动弹了。
白承泽也善解人意地,抬起臂膀把儿子的头挡住了。
白登走到了书桌前,小声问白承泽道:“爷,您要跟小王爷一起用饭吗?”
“嗯,”白承泽说:“你去把那个盒子给我收起来。”
白柯忙把头从白承泽的怀里扭了过来,就见白登把书架上的那个铁盒子又拿了下来,“这是什么?”白柯问白承泽道。
白登站在书架前不敢动了。
白承泽说:“就是个盒子。”
白柯说:“那拿来我看看。”
白承泽把白柯的脑袋一拍,说:“一个盒子有什么好看的?你想要盒子,父王送你一个玉的。”
“盒子里装着什么?”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