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嘴巴,呼吸了一口牢房里带着一股霉味的空气,望着放在床脚下的油灯,说:“你小心老五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白承允一惊。
太子往石床上一躺,把双眼一闭,一副不想再说话的样子。
白承允站着看了太子一会儿,转身走了出去。
太子听着白承允站在牢房外,吩咐人来伺候他的声音,脸上露出了痛苦不堪的神情。人人都说他这会儿醉了,太了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清醒过,所以看见白承允,这个被他父皇重新选定的继位者后,太子摸着自己的心口,这里很难过,是不是挖出来扔掉才好?
白承允吩咐完太监们伺候太子后,就急着要走,这时太子的声音又从牢房里传了出来,说:“在皇家啊,还是没心的人活得最自在!”
暗牢里的太监侍卫们都垂首束立,假装没有听见太子带着哭声的疯言疯语。
白承允走出了暗牢,外面还是雨雪交加的天气,白承允望着隐隐发了白的天边,这一夜总算是要过去了,只是黑夜将尽,他却还是没有一点解脱之感。
天快亮的时候,紫鸳不出荣双和向远清预料地发起了高烧,烧得满嘴的胡话,一会儿喊九殿下,一会儿喊小姐,但喊得更多的是袁大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