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”老太君说:“你把你父亲的心弄冷了,最后得意的只能是安元志啊。”
安元信一闭眼,“所以阿莲就白死了?”
老太君没有跟安元信说,阿莲不过就是一个奴婢这样的话,探身过来,摸一下安元信的前额,小声道:“除了这个阿莲,你还有妻儿要顾,你这样,要我的孙媳和重孙儿他们怎么办?”
安元信半晌无话。
“日后不要再跟安元志争了,”老太君又劝道:“他对你们没有什么兄弟的情份,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。”
安元信说:“那就让他杀了我好了。”
老太君叹口气,道:“你当他不敢吗?”
安元信狠狠地揪着身下的被褥,从咽喉深处发出了一声呜咽。
入夜之后,阿莲的尸体被安府的两个下人用车拉出了安府。
阿莲的父亲自己梳洗了一下,之后就坐在屋里,劝阿莲母亲也去梳洗一下。
阿莲的母亲还是坐在地上的那滩血中,血已干透,屋中的那股血腥味却还是久久不散。“阿莲死了,你就坐在这里?”阿莲母亲冲着丈夫叫道。
阿莲父亲说:“我等着死啊。”
阿莲母亲哆嗦了一下。
“你们母女两个做下这种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