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这口气来。
白承允给白承英倒了一杯水,说:“就这么疼?”
白承英气得想说,要不你试试,可是话到了嘴边,他也没敢把这话说出来。
太医院的两个太医在半个时辰之后,赶到了四王府。这个时候,白承英已经在四王府的一间客房里躺下了。
两个太医看看白承英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处,刚想伸手解下纱布,细看白承英的伤口,白承英就叫疼。
“他的伤口已经缝了针,”白承允道:“血是止住了,只是不知道这个大夫将伤口缝合的怎么样。”
“不用看了,”白承英说:“血止住就行了。”
“让太医再给你看看,”白承允训白承英道:“你还是小孩子吗?这么不懂事?”
一个太医忙道:“六殿下,下官只看一眼就好。”
白承英这才看着委屈地点了点头。
太医把白承英伤口处的纱布揭开了一角,看到伤口上的确缝了针后,就将这纱布的一角又放下了。
“他感觉头晕,”白承允道:“你们再给他看看吧。”
两个太医又给白承英把了脉,白承英疼了那一下之后,脸色到现在都很难看。这让两个太医把完了脉后,没敢说六殿下身体无大碍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