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下的袁义,说:“就在这里吧,我们孤男寡女的,在这里说话已经是死罪了,再躲到洞里去,五殿下是嫌我们的罪名还不够重吗?”
白承泽坐在了安锦绣的身旁,笑了一笑,说:“我父皇病重了,国事他都来不及安排,他还有心情管后宫之事吗?”
安锦绣道:“就算圣上病重,我也是他的妃子。”
“这话你对着上官勇会说吗?”白承泽问道。
安锦绣冷道:“我如今还能再见到他吗?再说,他心里明白,嫁与他的那个安锦绣早就死了。”
“是啊,”白承泽道:“那个上官安氏已经死了。”
安锦绣道:“跟公主殿下问出来什么没有?”
白承泽摇头,“她没有跟那个人说过话,就更不可能见过面了,他们之间的联系都是通过那个小曾子。”
“这个小曾子一向在宫里没有相交之人,”安锦绣道:“这个小太监就这么厉害?”
“这也难说,”白承泽道:“他不与人交往,这也许就是他的主子吩咐他这样做的。”
“小曾子兄妹二人都死了,”安锦绣道:“这个幕后之人就查不出来了?”
“这个人知道上官勇他们得胜归朝的日子,”白承泽小声道:“可以把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