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柯放下了筷子,说:“父王,你要杀什么人?”
白承泽一笑,说: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白柯定定地望着白承泽,说:“所以那些人全是父王的杀手?”
“是棋子,”白承泽小声道:“知道什么是棋子吗?”
白柯说:“被利用的人。”
白承泽摇头,说:“是用过可弃的人。”
白柯望着白承泽半天不说话,然后低头继续吃菜。
酒楼老板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,跟白承泽耳语了几句。
白承泽看了酒楼老板一眼,道:“不见。”
老板说:“爷,莫姑娘就等在前街呢。”
“昨天刚刚进安府的人,今天就能出门了?”白承泽说道:“安元志真能宠这个女人?让他买些东西给那个女人送去,跟她把买货的钱拿回来。”
“是,”酒楼老板答应着又走了出去。
白柯说:“安元志的女人?”
“柯儿,”白承泽将白柯拉到了自己的跟前,道:“我知道你很尊敬上官勇。”
白柯点点头。
白承泽说:“可如果他帮的那个人不是父王呢?”
白柯马上就道:“他帮四伯了?”
“差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