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若都是帝王亲信,那这世上就不存在什么帝王心术了。”
安元志点了点头,安太师今天的这一席话,够他自己琢磨几天的了。
“卫朝回去吧,”安太师也不问上官勇有没有听懂他的话,跟上官勇说道。
上官勇起身道:“卫朝谢太师教诲。”
“记住置身事外,”安太师又提醒了上官勇一句。
“我送姐夫出去,”安元志说道。
安太师冲这两人挥了挥手。
上官勇跟安元志走出了烧着炭火,温暖如春的书房之后,才发现天空这时飘起了小雨,夹在牛毛细雨之中的,还有碎如盐粒的雪,雨夹着雪,落地无声,只是风吹在人的脸上,让人感觉如刀割一般。
“看来我们还是把夺嫡之事,想得太简单了,”上官勇小声跟安元志道:“以为手里握着一支军,很多事就能办了,现在看来,还是举步为艰。”
安元志一笑,跟上官勇也不打伞,往外走着,说道:“我父亲当年十六岁便高中了状元,名动天下,连着当今圣上在内,他伺候了三代帝王,跟他比起来,我们还是学生。”
上官勇这时拉着安元志站在了一处游廊下,一直等到一个手里拿着伞和蓑衣的安府管家,跑到了他们的跟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