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没事了,”白承泽拍着白柯的头道:“只是还有些不舒服,但跟伤处无关。”
“那跟什么有关?”
白承泽低头看着白柯,叹了口气道:“你要是能快点长大就好了。”
白柯愣愣地看着白承泽,年岁这东西不是他想快点就能快点的。
“走吧,”白承泽却又是一笑,道:“我们去吃饭,明天我下了朝后,带你去街上逛逛,我们就在外面吃你想吃的。”
“可是你的伤呢?”白柯问道。
“你听白登那个奴才胡说,”白承泽说道:“一点小伤罢了,你父王能让这点小伤难到?”
在小厅里布菜的白登暗自瘪了瘪嘴,这个主子明明在三塔寺的时候还病得起不了身,这才过去几天?所以说当人奴才的难啊。
白柯坐在了白承泽的身旁,看看桌上的菜都是他爱吃的,满意地笑了,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。
白承泽看着白柯的小模样就好笑,说:“你师父不会连饭都不让你吃饱吧?”
“父王,”白柯板起了小脸,说:“不要说我师父的坏话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。”
白承泽说:“那我就是你的爹,我跟你师父不对付了,你帮谁?”
白柯低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