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不当了,专门往人家里送女人?”
“他是我哥的恩师,”上官睿道:“他送女人,我哥能说不吗?”
“一个没了兵权的将军,怕他作甚?”安元志不屑道:“姐夫已经封侯了。”
安元志说:“你不记得了?周宜是敬国公,你觉得是公大还是侯大?”
安元志被上官睿又说住了,突然就跳脚道:“我还就不信了,我今天杀了那个贱人,周宜还能来杀我不成?!”
上官睿看安元志这会儿跟炸了毛的猫一样,不对,安元志跟猫搭不上边,安元志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凶虎,说:“你是不是要去大街上喊去?”
安元志拉开门就要出去。
门外这会儿起了风,呼呼作响的风从开着的门灌进屋来,把烛火吹得东摇西晃,屋中的明暗一阵胡乱变幻。
“你给我进来!”上官睿跑上前拉住了安元志,结果他不但拉不住这个人,自己反而被安元志带着,往外走了。
袁义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了,说:“少爷,你还是听二少爷的劝吧,先回来再说。”
安元志说:“你也要留那个贱人?”
“贱人!”上官平宁学了一声。
袁义伸手就在上官平宁的小屁股上招呼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