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。
“这帮武夫一个女人都没看中,”世宗见到白承允进来后,也不看白承允想掩鼻,又不敢掩鼻的样子,道:“你就没劝他们?”
白承允忙道:“父皇,那个舞伎让元志中招之后,上官勇他们应该就看出不对来了,所以之后的宴上,他们没再动这些女人。”
“那个被烫伤手的是怎么回事?”
“应该只是这个武夫,不想带这舞伎出宫的一个借口,”白承允道:“儿臣没想到,这武夫能狠下心对自己下手。”
世宗冷哼了一声道:“这帮人心不狠,还怎么上阵杀敌?”
“是,”白承允说:“父皇说的是。”
世宗坐在御书案后面摇头。
白承允不知道世宗这是不舒服了,还是对今天东鹤殿之事不满,问世宗道:“父皇,那今天东鹤殿的这些歌舞伎,您要怎么处理?”
“让安妃做这个主吧,”世宗道:“那个扑到元志怀里的,还有那个泼了热汤的,不留。”
白承允看向了吉和,这种事也要他去做吗?
吉和被白承允看了后,忙冲世宗躬身道:“奴才遵旨。”
“老四你去吧,”世宗又跟白承允道。
白承允说:“父皇,您累了就去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