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关在东宫里出不来,老大被关在府里,老六一向会装死,现在也就只有一个老四能帮他了。”
“那四哥不是要天天住在御书房了?”白承泽问道。
“老四的事我打听不到,”白承路又坐回到了白承泽床前的坐椅上,说:“父皇现在对小九儿很亲,常去千秋殿,我就知道这个。”
“我在江南的时候,派了一个人回京面见父皇,”白承泽想了想,问白承路道:“你知道这事吗?”
“我没听说,”白承路摇头道:“父皇从来没有说过啊,你手下的这个人活着到京城了?”
“没有就算了,”白承泽轻声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想跟父皇报一个平安。”
“你刚才说你在江南想杀了安元志,那你与上官勇是不是也结仇了?”白承路这时候又想起这档事来了,跟白承泽说:“上官勇报捷的折子到了京城之后,父皇高兴异常,说是他这次不但平了白笑野之乱,还一举灭了江南百年的匪患,江南官场那么多的折子呈上来参上官勇,父皇一概不理,还在早朝上说要给他封侯。”
“那江南总督的位置由谁去坐?”白承泽问道。
“卢公度,”白承路道。
白承泽摇头,“太师的得意门生,白承允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