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往床前一坐,说:“你派回去的那个侍卫,被父皇打得皮开肉绽。”
“我得谢父皇饶了他一命,”白承泽边咳边道。
白承路起身又倒了水给白承泽,说:“你这样的武艺,也能被剌?这些年的武白练了吗?”
白承泽几口水下肚之后,躺了半天,才道:“你知道是谁剌的我吗?”
“横竖就是兄弟几个,”白承路说:“我还要问什么?”
“你这是在跟我生气?”
“生气?”白承路怒极反笑道:“我能跟你生什么气?你跟母妃做事的时候,有哪回是告诉我的?”
白承泽说:“我跟母妃做了什么事?”
白承路说:“父皇让我转告你,母妃勾结沈家做的事他知道了,说你心里也有数。”
白承泽从床上硬撑着坐了起来,说:“你说什么?母妃与沈家做了什么?”
白承路翻白眼道:“沈家完蛋了,母妃也被贬为嫔了,你还跟我装什么装?”
白承泽急道:“你把话说清楚,到底父皇知道了什么?”
“项氏是怎么没的?”白承路瞪着白承泽道:“你还要我说什么?项氏的前车之鉴就在那里摆着,你和母妃就看不到吗?”
白承泽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