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白承路跟世宗告徦,要去三塔寺看病重的弟弟。
世宗这一回没再跟白承路发火,说了句:“见了老五之后,把沈嫔做的事跟他说说,让他认命。”
白承路说:“父皇,母……”
白承泽的这个母字刚说出口,世宗就道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沈,沈嫔,”白承路吐字艰难地道:“沈嫔她到底做了什么错事?儿臣不知,还望父皇明示。”
世宗道:“她与沈家的那些勾当,朕已经知道了,老五心中应该也有数,你去吧。”
白承路跪在地上,光可鉴人的地面能照出他这会儿扭曲着的脸。勾当?他不用再问了,这又是为了白承泽成皇之事!白承路也想吐血,这样他就能回府以养病为由,不用再管这些尔虞我诈之事了。
“你还不走?”世宗问白承路道。
白承路给世宗磕了三个头后,退出了御书房。
御书房外,白承允手里抱着一叠奏折,正好跟白承路走了一个头碰头。
白承路看看白承允手里的奏折,贴着蓝签,看来都是吏部的折子,“父皇让你帮他看折了?”白承路问道。
白承允也不瞒白承路什么,小声道:“二哥也知道,现在父皇身体不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