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得又拎着食盒滚了出去。
白承泽心中烦乱,夜不能寐,又加上胃口全无,伤情几日之间近一步加重。到了第四天的夜里,白承泽突然吐血不止,看着地上的血,白承泽命侍卫长道:“你回京去,面见我父皇,就说我病重在三塔寺。”
“是,”侍卫长忙就应道,说:“爷,就跟圣上说这句话吗?”
“嗯,”白承泽躺倒在床上,道:“就这话,别的什么也不要说。”
侍卫长说:“爷,你这伤是被剌的,这事不跟圣上说吗?”
“他知道,”白承泽闭着眼道:“这事瞒不过他,他应该什么都知道。”
白登在一旁悄悄踢了侍卫长一脚。
侍卫长连夜就骑快马往京城赶了。
三塔寺的主持方丈听说白承泽吐血不止,带了两个小僧来看白承泽。进屋之后,站在床前,打量一眼白承泽的脸色,便道:“殿下,您不保重身体,万事都会成空啊。”
白承泽这会儿用水漱过口了,嘴里却还是一股血腥味,勉强冲方丈大师一笑,说:“大师,我上次来你这里也是养伤,看来这座寺中的菩萨们,不大待见我啊。”
方丈大师念了一声佛号,说:“殿下这话,贫僧不敢当。殿下如今唯有放宽心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