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要是这么说了,还不被沈妃活活打死?
“你就这么说,”白承泽道:“这是我的话,她不高兴也得听着。”
“是,”白登答应着就往外走。
“但愿能来得及吧,”白承泽在白登的身后叹了一口气,小声说道。
白登跑了出去。
这个时候,沈妃跪在御书房的高台下,完全不管身边人的苦劝,声音哭至沙哑,却还是喊着要见世宗。
世宗此刻在御书房中,冲着韦希圣大发脾气,“好好的人押解上京,竟然被人把头砍了?你们刑部的人都是废物吗?!”
韦希圣心里委屈,这是东阳当地官衙的衙役押解的人犯上京,这事与他们刑部的人到底有什么干系?但在世宗的盛怒之下,韦希圣连大气都不敢出,更别说要他开口为自己分辩几句了。
白承允在一旁听着世宗骂了半天,好容易逮到世宗换气的工夫,跟世宗道:“父皇,此时应该去查凶手是谁。”
世宗压了压心里的怒火,道:“你说凶手会是谁?”
白承允道:“儿臣觉得不会是为那个婢女打抱不平的人。”
世宗看向了韦希圣道:“韦希圣你说!”
韦希圣就不想趟这趟浑水,听了世宗问了,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