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登看着白承泽喝了药后,跟白承泽道:“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做下的事。”
“上官勇不会傻到这个时候还要杀我,”白承泽道:“一定是我的哪个兄弟。”
白登张着嘴,道:“是四……”四殿下这三个字,白登没敢全说出口。
白承泽看看自己的左臂,道:“一定是他了,用药也不用见血封喉的药,这个人就是太心软,所以这个人成不了大事。”
“这是爷您当时下得了狠手啊,”白登道:“伤口这么深。”
“如果是我,白承允就算砍了这只手臂,他也活不了,”白承泽小声道:“你出去准备,我们即刻回京。”
“可是爷你的伤?”
“这点小伤不碍事。”
白登拿着空了的药碗,退了出去。
白承泽替白柯拉了拉被子,看着白柯的小脸出神。
白柯在这天中午的时候醒来,白承泽已经离开了东阳城。
“小王爷,”沈老太爷还替白承泽跟白柯解释,道:“殿下走时,你正睡着,所以他就没有叫醒你。”
“没事,”白柯看着神情正常,跟沈老太爷道:“我也要回我师父那里去了。”
“小王爷不多留几天?”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