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了白笑野的一个庶子,名叫白嶂。”
“白幛,”上官勇念了一遍这个名字,道:“你能画出他的画相吗?”
“卫朝,”房春城说:“这个时候你就是把他的画相贴出去了,这个白幛还能在江南这里等着你去抓他吗?”
“那将军的意思是?”
幕僚从袖口里拿出一纸画相,送到了上官勇面前的桌案上。
房春城冲幕僚一挥手,道:“你退下。”
幕僚没敢多话,退了下去。
上官勇打开画相,画上的人是个年轻的公子,相貌英俊,带着一股书生气。
房春城道:“兴王之事,你也要给圣上一个交待。”
“兴王爷是被水匪所杀,”上官勇放下了手中的画相,道:“这个我已经写了折子呈给圣上了。”
“是兴王庇护了这个白嶂,”房春城道:“这样一来,你就更不用为兴王之死负责了。”
这可是房春城为自己着想了,上官勇点头道:“将军说的是,白笑野之妻林氏就是藏身于兴王府,兴王与吉王勾结之事,本就证据确凿。只是,这个白幛要怎么办?”
“他要是识相,就一辈子隐姓埋名,若是想找你报仇,那你正好将他捉拿归案,”房春城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