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自己问这孩子疼不疼,现在又轮到这孩子问自己疼不疼了,上官勇望着白柯露齿一笑,说:“有点冻伤,看着吓人罢了。”
白柯学着安元志方才的样子,冲上官勇的手上吹了几口气,说:“这样就不疼了吗?”
上官勇脸上的笑容僵了僵,随即就开怀道:“多谢小王爷,末将不疼了。”
白柯又冲着上官勇的另一只手吹起了气来,他这会儿想起来了,上官勇方才也冲自己的伤口上吹气来着,这样做,好像伤口真的不会疼了。
“他是我爹爹,”上官平宁在安元志的怀里,看着上官勇和白柯这边,小声嘀咕道。
安元志低头看看外甥皱出了十八个褶子的脸,说:“你有点出息行吗?”
“他是我爹爹,”上官平宁无比委屈地啃着自己的手指。
“娘的,这叫什么事?”安元志也小声嘀咕了一句,把上官平宁抱起来,走到上官勇的跟前,很干脆把小肉团子往亲爹的怀里一送,说:“我还吃饭呢,姐夫你管好自己的儿子吧!”
“爹爹,我也给你呼呼,”上官平宁到了上官勇的怀里,忙就冲上官勇讨好地笑道,鼓着腮帮子,也冲上官勇手上的血口子吹气,说:“平宁呼呼,爹爹就不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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