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这么乱,天又冷,你们带小少爷出来做什么?”
袁英和袁白被袁义说的把头一低。
“坏人!”上官平宁还是指着那个兵卒,跟安元志告状道。
“五少爷,”这个兵卒不认识袁英和袁白,可是安元志他认识,忙冲安元志行礼。
“小少爷要那个犯人,”袁白这时跟安元志道。
安元志和袁义一起看还是被兵卒拎在手里的男孩。
兵卒这会儿不敢再拎着男孩了,把男孩放在了地上。
隆冬的天气里,这个男孩身上只穿了件单衣,还是破破烂烂的,半个屁股蛋子露在外面,冻得发紫。
“你是水匪?”安元志看这个男孩大半个身子都染着血,便开口问道。
“不是,”男孩说起话来虽然声音发颤,但吐字很清楚,说:“我是做工的。”
“做工的?”安元志说:“我凭什么信你?”
“下来,”上官平宁这时在安元志的手里叫道。
安元志不像袁英那样舍不得这个小少爷,把上官平宁往雪地上一放,说:“你想干什么啊?再捣蛋,我就揍你!”
“屁舅!”上官平宁回了安元志一声,没等安元志伸手抓他,转身歪歪倒倒地走向了趴在地上的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