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今天,祈顺官场的吏制也没有被整顿好。水清则无鱼,这话有时候说起来,更像是一种无奈的自嘲,世宗就算是贵为了一国之君,臣子们也杀了不少,只是他也没办法跟天下的官员们作对,这也是整顿吏制最根本的难处。
安锦绣也懂世宗的难处,在祈顺,很多事情都是积重难返,世宗就是再有心,但他总要用人,天下间真正愿做孤臣的有几人?官员只要一结党,除非杀尽,否则皇帝也无计可施。“万一,”安锦绣满面愁容地跟世宗道:“万一元志在江南遇上了水匪怎么办?”
“尽瞎操心,”世宗道:“卫还打不过水匪?那朕还养着他们做什么?”
安锦绣撇了撇嘴,说:“太师可跟臣妾说了,元志是去平叛的,要是再跟水匪打起来,那就是妄自行军,是要被御史们参的。圣上,臣妾就不明白了,卫遇上了水匪还不能打了?这要是臣妾,看到这是水匪,臣妾一定去抓啊!”
世宗笑了一声,说:“你这会儿倒是英勇了。”
“太师说我妇人之见,”安锦绣低下头道:“还说这是朝政,不是臣妾能问的事。”
“这话他没说错,”世宗道:“后妃不得干政。”
“臣妾就是问问元志的事,也叫干政?”
“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