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那边的人,不过从这一次的事上看,安妃跟白承泽不是一条心,”白承允道:“沈妃一心就想着安妃死,这是为了什么?”
白承英说:“后宫里的争风吃醋?”
“沈妃没必要吃安妃的醋,”白承允道:“她想安妃死,无外乎安妃威胁到了白承泽的命,或者地位。”
白承英冲白承允一笑,说:“我反正是很感激她。”
“我也应该去谢谢她,”白承允在棋盘上又落了一枚黑子,道:“她也帮了我好几个忙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白承英忙就问道。
白承允嘴角弯弯,没有说话。光是安锦绣没让他的母妃杀了顺嫔,白承允就已经很感激安锦绣了,“这几日朝中怎么样?”白承允换了话题,问白承英道。
白承英把这几日早朝上的事,跟白承允说了说,然后忧心道:“四哥,五哥是不是真的去了江南?”
“嗯,”白承允道:“他不但去了江南,人还住在了符乡林家的大宅里。”
白承英坐在椅子上,身子都晃了晃,说:“林家被五哥拉拢了?”
“林家想活命,”白承允道:“他过去只要肯出手保住林氏一族,林家自然会对他感恩戴德。”
“你就这么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