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刑不上大夫,他也得官做到那份上才行,”安元志看了这官员一眼,说:“方才犯妇林氏就死在兴王府里,你们也都看到了,这个应该在兴城受死的女人,怎么会出现在淮州兴王府里?此事没查清楚之前,你们就认定兴王爷无辜了?”
“你自己也说事情没查清,那兴王爷也可能是无辜的啊。”
“我们卫奉旨平叛,”安元志说道:“对于谋逆之臣,圣上一向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,诸位大人觉得我安元志胡作非为,大可上书圣上。”
“安五少爷是天子近臣,”有官员道:“可也不用事事都把圣上请出来,我淮州没有叛臣,五少爷也要把我们这些人都当叛臣拿了吗?”
“有没有叛臣你说了算?”安元志问道。
“之前不是说是水匪吗?”这位官员指着安元志的鼻子道:“怎么突然之间王爷又与白笑野之事有关了?”
“你眼瞎吗?”安元志说:“之前我们遇上了那个犯妇吗?”
“五少爷,”这位官员冷笑道:“您心里在打什么主意,其实我们大家都清楚。”
“我就想把你们江南的叛臣都抓了,”安元志说:“你知道我的心思,那就老老实实地回去吧。”
“你想的是财吧?”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