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王!”世子在一旁暴跳如雷,跟兴王道:“他安元志算个什么东西?敢杀我们兴王府的人?!”
“他是圣上定下的三驸马,”兴王说:“你说他算什么东西?”
“可这是在淮州!”
兴王挥了挥手,对堂上的下人道:“把人抬下去,埋了吧。”
“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世子跟兴王喊道:“不然这事传出去,我们兴王府还有脸面了吗?”
兴王看向了自己的长子,道:“脸面?你在安府门前被他骂了那一顿后,你已经没有脸面了!”
“父王,你怕他安元志什么?”世子叫道:“他不过就是安书界小老婆生的贼种!”
“上官勇的卫现在就在兴城那里,”兴王说:“现在谁敢动安元志?”
世子说:“怎么,他上官勇还敢带兵来打我们兴王府不成?”
“他敢不敢,得看我们怎么对他,”兴王指指左下首空着的椅子,让世子坐下,“圣上远在京城,他上官勇现在有先斩后奏之权,他要是说我们是吉王一党,我们百口莫辩。”
“他敢!”
“上官勇的身后站着五殿下,安家的身后站着安妃娘娘,”兴王说:“这两个人我们一个也得罪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