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道:“卫朝,我今天就在此地送你了,望你旗开得胜,早日归来!”
上官勇与白承泽对饮了三杯烈酒下肚,看看站在白承泽身后的众臣,小声道:“爷,我这次去江南,你有什么吩咐吗?”
“你把白笑野抓到就好了,”白承泽小声笑道:“其他的,你就是做了,我父皇也不会信你,反而弄巧成拙。”
“我明白了,”上官勇点头道。
“最好将白笑野生擒回京,”白承泽道:“让我父皇亲审他,这个人或许能说出我们想听的话来。”
上官勇点头。
“你记住,活的白笑野比死的白笑野值钱,”白承泽拍了一下上官勇的手背,“你自己保重。”
上官勇退后一步,躬身冲白承泽又行了一礼后,转身回到战马身旁,翻身上马后,便喊了一声:“走!”
大雨过后,驿道泥泞,卫就踩着这种黄泥地,往江南去了。
“爷,”白登在卫走了后,眼瞅着离着他们有一段距离,聚集着不少百姓的地方,跟白承泽小声道:“站在最前面,穿花裙子的那个女人就是莫雨娘。”
白承泽顺着白登的目光看过去,就看见一个穿着碎花夏裙的女子站在那里。
“她白站那儿了,”白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