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爹爹,”白柯这才认真起来,跟白承泽道:“柯儿把那话忘了!”
白承泽再摸摸白柯的小细脖子,道:“疼吗?”
“有点。”
白承泽冲着自己弄出来的那圈手印吹了几口气,说:“爹替你吹吹,吹吹就不疼了。”
白柯觉得脖子那里的疼不算一回事,在李钟隐那里,他扎完马步后,全身都疼,那种疼比现在这种疼要疼多了,“没事儿,”白柯吧唧在白承泽的脸上亲了一口,说:“爹爹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儿,”白承泽把白柯的衣领往上拉上拉,说:“你先回府,让白登给你上点药。”
“爹爹不回府吗?”
“爹爹要看你皇奶奶和姑姑啊,”白承泽抱着白柯往外走,“给皇爷爷磕过头后,就出宫,在路上不要玩了。”
“好,”白柯听话地点头。
“乖,”白承泽拍拍白柯的小脑袋,这个儿子他养着了,那就是他的儿子了,这次下不了狠心,那以后也下不了狠心了。白承泽看着白柯的神情复杂,但最后还是变回了那个白柯口中的爹爹。
五王府的一个太监从白承泽的手上接过自己的小主子,对于白柯脖子上的那圈手印,这太监心里害怕,却没敢说一个字出来。一行人簇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