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母妃身体不适,我这心里还着急呢,你走快一点吧。”
白承路不知道白承泽又要玩哪一出,跟着白承泽走了几步后,再回头看,袁义又进树丛里的那条小路上去了。“你真相信母妃病了?”白承路回头跟白承泽说:“那种鬼鬼祟祟的太监,我正想收拾他呢!”
“你跟一个太监过不去,传出去别人会说二哥你英明神武吗?”白承泽小声笑道。
白承路道:“你倒是什么也不在乎,千秋殿的主子才是真正的威风吧?”
“二哥还是小心一些吧,”白承泽还是笑嘻嘻地跟白承路道:“父皇后宫之事,轮不到你我说话。”
白承路看看白承泽,他的这个兄弟一向奸诈的像只狐狸,“你是不是已经有打算了?“白承路问白承泽道:“放过那个太监,你是怕得罪安妃,还是想向她示好?”
“走吧,”白承泽看了看为他们领路的小太监。
“我们的话他就是听到了又如何?”白承路说:“他敢往外吐一个字,母妃能扒了他的皮。”
为两位皇子带路的小太监差点没吓跪下,连声道:“奴才什么也没有听到。”
“你带路,”白承路说:“我让你说话了吗?”
“二哥,算了,”白承泽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