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弹了一下上官平宁肉乎乎的小脸蛋,嘟嚷了一句。
“元志,”上官勇这时跟安元志说道:“这是我与你姐之间的事,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。”
安元志被上官勇说破了心思,俊俏的脸上就是一红。
“没下雨,”上官勇望着门外的天说:“今天看来会是个晴天。”
安锦绣这会儿站在院中的水池旁,这水池里的水因为接连几天的雨水已经涨到了池沿上,风一吹就泛起一阵涟漪,一圈圈地荡漾着往风过的地方扩散过去。
“主子,”袁义拿着一件披风走了过来,跟安锦绣说:“要走了。”
“这里面什么也看不到,”安锦绣跟袁义说。
袁义将夭桃的骨灰洒在了水池里,这会儿池水还是清澈见底,那几尾锦鲤在水里流来流去的觅食,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人的葬身之地的样子。袁义往水池里望了望,说:“鱼是吃尸骨的,夭桃尸骨无存是好事。”
安锦绣默默地看着池水,思绪飞出去很远,想起前世那座破屋里的白骨,火烧成灰后,也如夭桃这般尸骨无存。我等你来报仇,安锦绣对着池水默念道,只是来生不要爱上不该爱的人了。
“主子走吧,”袁义猜不透安锦绣的心思,从安锦绣此刻的脸上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