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住了上官勇的手,拿刀就是一划拉。
上官勇看着安元志拿他刚洗好的碗接了他的一点血,端着这碗就跑进屋去了,上官勇站在院中半天回不过神来。
屋里,徐老太太正抱着上官平宁看,嘴里念叨道:“这小少爷长得可真好,长大了一定了不得。”
安元志跑到了徐老太太的跟前,把盛着血的碗往床边上一放,说:“这是他爹的血,您给验验吧。”
“你,”上官睿有点不敢看安元志。
安元志冲着上官睿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你不是去找过徐老妈妈了吗?这会儿还跟我装什么啊?你们读书人就是这样,做了婊……”
“闭嘴!”上官睿没让安元志把嘲讽的话说下去,他在军营里也呆了这些日子,知道安元志要骂他,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,“人可是你请来的!”
“你不相信这孩子是你的种,我当然要让你放心啊,”安元志说:“不然我外甥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?你放心,我也不讹你家,平宁要不是你家的种,我抱走养活,不花你家一个铜板!”
“你!”
“边上等着吧,”安元志冲上官睿挥挥手,跟徐老太太道:“老妈妈您就动手吧,酬劳我一个子儿也不少您的。”
上官勇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