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生产是秽事,让男子沾染上秽气就是这女子的不贤。
世宗经荣双这一说,才想起来这码事来。
“安主子心性敏感,”荣双是逮着机会劝世宗道:“圣上对安主子还是多些体谅吧。”
向远清在一旁听着荣双的话,暗自翻白眼。他这个老友真是什么话都敢说,皇上还需要体谅什么女人吗?应该是后宫里的三千美人都得体谅皇上吧?
世宗又是半天不言语,在佛堂前来来回回地走着,走得荣双和向远清都眼晕。
吉和又从小院那里跑了来,一直跑到了世宗的跟前,停下来说:“圣上,皇后娘娘想见您。”
“把皇后押回宫去,”世宗冷声道。
“押,押回宫?”吉和不信自己耳朵地又问了世宗一句。
“她要是不老实,就把嘴堵上!”世宗说:“她还当得什么皇后?”
世宗一句她还当得什么皇后,把佛堂外的人都惊住了,这是要废后了?
侍卫和太监们不敢言语,荣双和向远清都给世宗跪下了,说:“圣上请三思。”
一朝的国母不是说废说能废的,这一点世宗比他的臣子们更清楚。
“把她押回去,”世宗又对吉和说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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