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了,”紫鸳挫败地把头一低,“我也舍不得离开袁大哥你。”
“傻丫头,”袁义看着紫鸳叹了一口气。
佛堂里这会儿已经摆上了床,放上了一道屏风,甚至已经结了蛛网的香炉里都点上了让人安神的檀香。
“紫鸳你看看主子身上的伤都在什么地方,”荣双站在屏风外面跟紫鸳道。
站在床前的袁义背过了身去,他是个太监,可是从来没有如真正的太监那般,近身伺候过安锦绣。
紫鸳解下了安锦绣的衣服后,顿时哭出了声来。
也站在屏风外的世宗急道:“你哭什么?你主子伤到哪里了?”
“主子的腰都青了,”紫鸳哭着道。
安锦绣被紫鸳碰到了伤处,抽了一口气。
世宗在屏风外呆不下去了,绕过了屏风就走到了床前。
安锦绣伸手就拉衣服遮自己的身体,也不看世宗一眼。
世宗只看到了安锦绣的腰上青紫了一片,比脖子上的那道勒痕更骇人。“她被皇后踢到了腰,”世宗跟荣双说:“要怎么办?”
荣双问了这片青紫有多大,安锦绣是不是很疼,然后就跟世宗说:“臣去为安主子开药,请圣上与安主子稍等。”
世宗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