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”管家说:“小俩口没红过脸。”
安太师回头看看管家,他一个太师突然就羡慕起这个下人来了,“知足就好啊,”安太师跟管家叹了一句。
管家忙说:“奴才命贱,只求活着就好。”
安太师心中苦笑,他们安氏如今倒是满门的富贵,他却很久没有过过舒心的日子了,功勋之臣,世族大家,在皇族面前,还不就是贱命几条?
中宫里,皇后看着一身泥泞的严嬷嬷道:“你怎么弄成这样了?下着雨不知道打伞?”
严嬷嬷说:“奴婢心里害怕,奴婢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,奴婢……”
“好了,”皇后说:“如果如何?看你这个样子,那个是孽种了?”
严嬷嬷低着头,蚊子哼一般说:“是。”
“这是谁的报应?”皇后冷笑着问严嬷嬷道。
严嬷嬷不敢说话,头低得下巴都碰到了胸口。
“美貌的女人得有多讨人喜欢啊,”皇后也不需要严嬷嬷应和她的话,自言自语了一句后,跟严嬷嬷道:“去请圣上来吧,让本宫把这事禀报给他。”
严嬷嬷说:“娘娘,这事真的要说吗?”
“本宫为何不能说?”
“娘娘,您是六宫之主,出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