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桃起来,说:“我生病,你慌什么?”
“奴婢现在就依仗着主子活,如果主子不好了,那奴婢……,主子,奴婢该死,”夭桃哭着给安锦绣磕头,不一会儿就将额头磕得红肿。
“好,”安锦绣说:“这话我暂且信你,那你为何昨夜要站在我的窗下?”
“奴婢就是鬼迷了心窍,可是奴婢真的只是在那里站了站,奴婢什么也没有做,”夭桃说:“主子,奴婢还指望着主子庇佑,奴婢不敢起害主子的心的。”
“你不放心我,”安锦绣冷道:“否则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。”
“主子,奴婢不敢了,”夭桃连连给安锦绣磕头道:“求主子饶了奴婢这一回,奴婢不敢再犯了。”
“不要磕了,”安锦绣说:“磕坏了你,我怎么向五爷交待?”
听安锦绣提到了白承泽,夭桃马上就跟安锦绣说:“求主子看在五爷的面上,饶了奴婢这一回吧。”
安锦绣似乎是怒极反笑了,跟夭桃说:“你这是仗着五爷的宠,吃定我了?”
夭桃哆嗦了一下。
“你又不懂药理,”安锦绣又问:“你就是拿了药渣又有什么用?”
“奴婢,”夭桃语塞了,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