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锦绣被紫鸳弄得又是一愣,说:“我好好的发什么热?”
紫鸳一本正经地道:“我问过向太医了,他说人要是身体不舒服,基本上都会发热,所以他让我没事多注意一下主子是不是发热了。”
向远清是治外伤的好手,要治自己的病,应该向荣双请教才对吧?安锦绣望着紫鸳,抽一下嘴角,说:“那紫鸳小姐,我现在没发热,你能去打点热水来了吗?”
“我马上就回来,”紫鸳说着话就快步走了出去。
安锦绣的两腿间过了一夜,混着白浊的黏液已经干涸,粘在腿上让人十分难受。安锦绣又动了一下身体,发涨的小腹,和两腿间隐隐约约又往外流的东西,让安锦绣的脸一红。
等紫鸳打来了热水,安锦绣洗了个澡,换了身衣服,亲手把床上脏污了的床单被褥都处理掉,一个早上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。
韩约在院子里看着紫鸳来回拎了几次热水,心里着急想问安锦绣到底想怎么处置夭桃,可是又不敢上前去催,最后帮着紫鸳拎了最后两趟水。
安锦绣收拾妥当了,又把房间的窗户都打开来通风换气,跟紫鸳一起用了一些早点后,才让紫鸳去把夭桃带过来。
夭桃被袁义盯了一夜,身前由紫鸳领着路,身后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