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上官勇无法再在这里停留更多的时间了,
“我要走了,”上官勇跟安锦绣说:“这一走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。”
汇县就在京畿之地,离京都城不远,安锦绣不担心上官勇这一去,又像他们新婚时那样,一去近两年。“你要小心,”安锦绣只是跟上官勇说:“去了有事跟小叔和元志商量,至亲之人,总比旁人可信。”
“都听你的,”上官勇抚摸着安锦绣的脸,“你要等我回来。”
安锦绣望着上官勇,想着这个男人走了后,她连这个男人的消息都不会再知道了,想到上官勇要是出了事,自己却在庵堂里毫不知情,安锦绣突然就一揪上官勇的衣襟,说:“再要我一次。”
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,自己心爱的人完全属于自己?对于如今的安锦绣来说,就是敞开自己的身体,接纳这个男人的粗壮,让这个男人将所有的注满自己孕育孩子的地方。而对于上官勇来说,这具身体是他迷恋的珍宝,也是他的劫,纵然最后万劫不复,他也在所不惜。
分离之前的最后一场情事,因压抑不安的心情而来,猛烈又让在欢愉中沉浮的两个人伤感。没有花上多少的时间,似乎只是夫妻俩的一次,当上官勇停止动作的同时,安锦绣双手勾下了上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