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被她一个女人吓傻了?!”紫鸳追着韩约道。
袁义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。
佛像后面空无一人,从佛像身上垂下的一条纱缦静静地垂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“这里什么也没有啊,”紫鸳跟韩约说:“你要找什么?”
韩约挠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,看向紫鸳说:“我看一眼就放心了,你以为侍卫是好当的?”
紫鸳伸手就把韩约一拉,“你小心佛祖罚你!”
韩约说:“佛祖要罚我什么?”
“你以为佛祖是给你看后背的人吗?”
韩约被紫鸳的话弄得噗得一笑,说:“佛祖是人?”
袁义看这两个人斗着嘴出来了,才把心又放回到了肚子里,将夭桃交给了韩约,说:“我去找太医,你们两个押她回去。”
“走啊!”紫鸳冲夭桃喊。
夭桃哆哆嗦嗦迈不了步,被韩约又拎在了手里。
袁义看着韩约将夭桃拎了出去,站在佛堂门前听了一会儿后,确定佛堂外的人都走远了,才跑到了佛像后面。
上官勇从房梁上跳了下来,正好跳在了袁义的眼前,说:“他们走了?”
“走了,”袁义说:“将军就不要再去见夫人了,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