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她自己说是两个月了。”
老太君面色顿时就是一喜,说:“此事当真?”
安太师说:“她不信东宫的人,所以跑回家里来请大夫诊脉,这会儿周大夫已经在替她诊脉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还站在这里?”老太君的面色由喜转怒,也就是这一句话的工夫,数落儿子道:“我看你如今也是拎不清了,你不守着太子妃娘娘,一个人站在这里看什么?看风景吗?!”
“儿子去看了上官勇。”
“他又不会死,有什么可看的?”
“那儿子这就带您去看太子妃娘娘,”安太师扶着老太君往自己的书房走去。
安元志走回到自己的卧房门外,袁义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了。
安元志没急着问袁义结果,而是先进了房,快步走到了床榻边,问还坐在床榻边的大夫道:“我姐夫怎么样?”
大夫放下了上官勇的手腕,道:“将军已经无事,只是这次的伤重,伤了元气,要好好将养一段时日了。”
听说上官勇没事,安元志冲大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,说:“安元志多谢先生,方才多有得罪,还请先生恕罪。”
大夫不敢受安元志的礼,忙起身避过安元志的行礼。
袁义这